战壕里的无线电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，接着彻底没了动静。

满脸黑灰的乌军上士狠狠摔掉通讯器，冲着身后缩成一团的新兵蛋子吼道："瞅啥瞅？五发子弹三个人分，你当这是过年发压岁钱呢？"不远处传来沉闷的炮声，震得掩体顶上的泥土簌簌往下掉。这些刚从田间地头抓来的壮丁，连保险栓往哪边掰都没整明白，就被塞进了这个血肉磨坊。

俄军这次算是把家底都亮出来了。十六万大军像潮水一样往波克罗夫斯克涌，天上无人机黑压压一片，跟捅了马蜂窝似的。哈尔科夫的老百姓这礼拜已经第五回摸黑找蜡烛了，变电站被炸得跟筛子似的，消防车堵在废墟外边干瞪眼。最绝的是朝鲜来的三万"劳务输出"，撅着屁股在前线挖战壕，愣是把俄军精锐腾出来搞穿插。这操作就跟打麻将似的，自己手里憋着大牌，先让对家帮忙凑牌搭子。

前线的乌军现在过得比叫花子还惨。仓库里翻个底朝天也凑不齐半个基数的弹药，那些吹上天的海马斯火箭炮，现在跟烧火棍没啥两样。从法国受训回来的士兵说起个笑话：教官教他们用标枪导弹，结果回到前线一看，这玩意比大熊猫还稀罕。有个机枪手把最后三发子弹擦得锃亮，跟战友开玩笑说这玩意留着保命用，转头就被弹片掀掉了半边脑袋。

泽连斯基在基辅搞的那出反腐大戏，简直比春晚小品还逗乐。前线士兵饿得前胸贴后背，他倒有闲心在议会跟那帮老爷们扯皮。独立广场上的抗议群众举着"我们要面包不要法案"的牌子，有个退伍老兵把勋章往地上一摔："老子在顿巴斯挨枪子儿的时候，你们在办公室里数钞票？"超市货架空得能跑老鼠，老百姓排队领的军粮罐头，生产日期还是苏联时期的。

西方那帮老爷们这会儿开始玩起踢皮球的把戏。美国人说六百亿军援还在国会扯皮，德国人把金牛座导弹捂得严严实实，法国人干脆装起了哑巴。最损的是英国那个外交大臣，记者问急了就搬出"正在密切关注"的万能话术。有个北约军官私下吐槽："现在给乌克兰送装备，跟往无底洞里扔钢镚似的。"前线缴获的俄军无人机拆开一看，好家伙，核心芯片全是德州仪器的货，合着这场仗打来打去，都是美国军工复合体在两头通吃。

波克罗夫斯克郊外的农庄里，几个乌军侦察兵蹲在玉米秆堆后面啃黑面包。远处俄军的坦克纵队扬起漫天尘土，带队的少尉苦笑着摸出半瓶伏特加："哥几个留着壮胆吧，等会儿要是见着T-90，咱们这杆烧火棍连给它挠痒痒都不够。"有个十八岁的小伙子突然哭出声，说他妈前天托人捎来话，家里房子被航弹掀了屋顶。没人接话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咀嚼声。

基辅总统府的地下掩体里，泽连斯基盯着作战地图出神。副官小声提醒该录制每日视频了，他摆摆手让再等等。窗外传来零星的抗议口号，警卫部队的枪械碰撞声格外刺耳。某个瞬间他恍惚觉得，比起莫斯科的导弹，身后这些荷枪实弹的卫兵似乎更让人心里发毛。这个曾经靠演总统拿奖的喜剧演员，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"人生如戏"。

第聂伯河上的驳船还在夜以继日地运送难民，有个裹着头巾的老太太死死抱着缝在衬衣里的全家福。河对岸的炮兵阵地时不时闪出火光，映得水面一片血红。船老大叼着烟卷嘟囔："这日子过得，还不如我爷爷那会儿打德国鬼子。"甲板上的婴儿突然啼哭起来，年轻的母亲赶紧把奶嘴塞进孩子嘴里，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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