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退出舞台,71岁潘虹的朴素晚年,无子无女依然过得比谁都自在
在中国电影历史上,首次登上《时代周刊》封面的女演员,就是被人们尊称为“悲情皇后”的潘虹。她也是金鸡奖史上第一个两次荣获最佳女主角的得主。
现如今71岁的她,既未婚又未育,独自居住在老房子里,没什么热衷追逐热门话题,也不争夺戏份,手机通讯录里冷冷清清,社交圈子也几乎没有更新过。
养着兰花,听着昆曲,抄着佛经,这样的日子算得上是一种“清淡版的自由生活”吧。
要真问她觉得苦不苦?她大概会一笑,说:“过得挺自在的,比谁都懂得透。”
一
不少人还记得潘虹,主要是因为她在医院急救室里拼尽全力、坚持不懈地撑着那个陆文婷。
那会儿,国内电影还主要是走“家国题材”或者“苦情戏”的路子,真正能让大家看到一个女性在家庭和事业中拼尽全力、艰难撑起人生的影片,几乎没有见过。
《人到中年》一出,陆文婷这个人物看起来挺普通的:就是个医生、妻子、母亲。
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,这女人的眼神,像是从重症监护室门口熬了一整夜似的。
原来呀,为了演绎陆文婷快要病危时那种失神的状态,潘虹拼命靠连续几天不睡觉,把自己折腾得“神形俱备”。
不是那种熬夜追剧后的困倦,而是那种“生理反应远离了正常状态”的感觉。
更吓人的,反倒是那场白内障手术的戏份,那可真不是拍戏那么简单。
为了让场景看得更逼真,导演居然用上了一个九岁男孩遗体的眼球,那可真够震惊的。
孩子因为生病离开了人世,家里挣扎着付不起医药费,剧组竟用400块钱“买”了他的一只眼球,只为了拍出那一瞬间的真实感。
潘虹之后谈起这事儿,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,只是平淡地提:“那男孩为陆文婷贡献了50%的成功。”
拍《人到中年》的时候,导演发现潘虹的眼神表现得特别到位,就直接调整了分镜,把她的“眼神特写”多增加了几十个。
可以这么说,潘虹的“眼睛”成为国内影史上第一个被大家热议的“表演工具”。
她不用说一句“我很苦”,观众就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那“我已经扛不住了,但还在硬撑”的复杂意味。
她眼神里那种沉甸甸的、迷离的、坚韧又委屈的杂糅感,成了那年代无数女性心中共同的情感共鸣点。
她几乎没有塑造过太多光彩夺目的角色,更多时候,是那种在社会缝隙中夹着生存本能的女人。
她曾扮演杜十娘,虽然卖艺,但不肯卖命,最后悲愤之下投江自尽。
她演过欧阳若云,那是在《独身女人》里的角色,穿着西装、踩着高跟鞋,努力在那个时代的夹缝里维持体面生活的单亲妈妈。
她演过徐丽莎,就是那在《井》里拼命挣扎到崩溃的女性,把整个生命的绝望都藏在那狭小的巷子里,令人难忘。
她演过婉容,就是那末代皇后,在《末代皇后》里从清宫望出窗外的神情,潘虹演得那叫一个入木三分,仿佛能听到大清国覆灭的余韵。
这些角色有个共同之处:要么活得太过沉寂,要么死得太缓慢,个个都不是那种活泼的性子,但都有股浓浓的命运气息。
不过,这些“命途多舛”的角色从来不走脸谱路线,她的“本事”也不是靠台词火起来的,而是靠那双眼睛深深打动了观众。
二
在那个靠漂亮脸蛋抢占屏幕时间的年代,潘虹从来不靠颜值“取胜”,虽然她其实完全可以。
早些年,她五官立体,双眼带点忧郁,那股“苏式美人”身上特有的轮廓感,真是让人印象深刻。
她演什么角色都不像普通人,但又偏偏能把非凡表现得像烟火一样精彩。
拍《最后的贵族》那年,她34岁,早已度过了名声和利益刚刚起步时那一阵波折。
剧组专程跑到美国拍戏,她身穿一套套华丽的衣裳,在雪地里的街头换景拍摄,身旁还聚集了一帮举着横幅的海外粉丝。
就算不是流量时期,这场景也已经够热闹了。
这部影片不仅成为中国文艺片史上的一段佳话,也让她成为了第一个登上《时代周刊》封面的中国艺人。
这不只是一句“她红”就能盖过去的事情,而是她身上那种难以模仿的“东方美人冷感气质”终于在国际舞台上被人抓住了。
要是说事业上的她从未被贴标签,那感情方面她总逃不掉那一个名字:米家山。
1976年,她刚拍完《奴隶的女儿》,那会儿还只是个刚从表演系毕业没多久的年轻演员,情绪把握还不算成熟。
剧组里那个总是静静待在布景道具堆里琢磨美术构图的米家山,慢悠悠地走进了她的生活。
米家山比她大八岁,沉默寡言,不喜欢显摆,做事稳妥可靠。在那个年代的女孩看来,他简直就是“哥哥加父亲”两份合一的靠谱人。
两年之后,他们结了婚,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,也没有夸张的誓言。
那会儿的潘虹早已小有名气,可米家山还属于幕后默默工作的技术员,尽管“名气差”这点儿小差距,并没有带来什么大影响。
起初,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的演艺事业上,帮她挑选剧本、改改台词、梳理人物关系,甚至连拍摄现场的反应都比副导演还敏捷。
为了这个,他还特意跑到北影读了导演专业,想用另一种方式“跟上她的步伐”。
可惜啊,婚后没多久,潘虹就一口气拿了好多奖杯,参加了国际电影节,还登上了《时代周刊》的封面。
就米家山来说,虽然说从美工转行当导演,还拍出了像《顽主》这样的后来被人称道的经典电影,但两人之间的生活早就不在一个频率上了。
八年的婚姻,实际上一起过日子的时间加在一起还不到一年。
最终,他们经过深思熟虑,选择了成年人的方式:不纠缠、不伤害,对彼此都留点余地,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。
三
那天的场景,感觉挺像电影里的画面——米家山骑着自行车,潘虹坐在后面,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两人一路上没说话。
她32岁,把这段感情藏到了心底深处,也顺便为自己的生活按下了“重启”键。
跟大多数人把前任归为“彻底删掉,记忆一扫而空”那一套不一样,潘虹的做法更像是把米家山放在生活的角落里偷偷供奉着。
她从来不躲着提起他,哪怕他再婚后,依旧坦率地说:“一辈子都在乎他。”
当媒体想套她的话时,她并没有八卦爆料,倒是时不时地“友情指点”几句,听着既像老朋友,又像是“前半生的引路人”。
这种的模式,对旁人来说或许太理性、太罕见,但对潘虹来说,是种很“她”的处理方式:
不去撕破脸,也不闹得不快,既然感情已经转身离开,心里的那份情意却还留在原地不肯散去。
她之所以还愿意心存这份感情,主要是因为这段感情没有被社会的丑恶所击败,而是因为彼此的步调不一致,才让它慢慢淡去。
到了90年代,潘虹那悲伤的角色慢慢少了,反而是演妈妈、婆婆的角色开始多起来。
在《股疯》里,潘虹饰演一位上海市井的小妇人,为了维持生活与股市展开了聪明的较量。那种既琐碎又保有尊严的演绎,让她再次登上了金鸡奖的颁奖舞台。
自2010年以后,她很少再担任主角,网上关于她的搜索内容大多和“孑然一身”以及“守着老母亲”这些话题有关。
现如今,她没有孩子,也没有再婚,还一直住在上海一个老旧的小区里。
那是她父亲去世后一直熟悉的城市,自从从火葬场把父亲骨灰领回那一刻起,她就明白命运可不曾偏爱过她。
后来,她变成了许多角色里的“母亲”,也成了不少人心中的“独立女性”,可那份孤单,一直没有远离过她。
其实她早就习惯了与孤独为伴,把它培育成了一株兰花,天天修剪、打理,看着它开花、凋谢,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。
这几年里,她一直在照料母亲,过着做家常饭、看老剧、在书桌边抄经文的日子,虽然看着平凡无奇,但实际上却有着节奏感和温暖。
有人问她为什么不考虑结婚生子,她的回答既简单又坚定:“我选择了事业。”
她还会被邀出来拍个照片,或者录个庆典视频,精神十足地对着镜头咧嘴一笑,然后又悄悄地融入热闹的场合中。
结语
你说她年纪大了,可实际上她早就不再是那个追求“成功”的潘虹,也不再是所谓的“悲剧女王”,也绝对不是那种“落魄的女明星”。
世间再也没有陆文婷了,但潘虹依旧在花前等待着,盼望着下一次花开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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